前十米就到,去了免不了一阵你来我往,少说得耽误半小时。李不琢定定神,转身走向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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笃笃敲几下,洪少娜打开门。
和李不琢一照眼,她之前收住的泪水再次泄了闸。她垂着头,两手一下一下揪着围裙上的口袋,牙齿哆哆嗦嗦地努力往外蹦字:“不琢,你帮帮我……真的,求你帮帮我。”
“洪姐,你别着急,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?”
洪少娜这才抬起头,鼓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说:“沈先生让我把花瓶从浴室搬到外面,我……我失手……”
“那你没受伤吧?”
“没有没有……”洪少娜苦着脸,“倒宁愿是我受伤。”
李不琢了然地点头,大概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看样子还没惊动上级,不过是客房里的花瓶,跟客人好好交涉,兴许人家心一软,就放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