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不琢不言语,头偏了偏,也靠着她。
    一起吹海风看夜空,说着无所顾忌的话,李不琢心里舒坦极了。过去她跟关璞做闺蜜的时候,都没这么自在。
    “你妈妈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恩人,要不是她,我不可能走到今天。”赵景惠扭头看过来,头发挠得李不琢脖子有点痒,“我想好好谢谢她,可惜没机会了。你对她有很深的误会,别怪她。”
    她说着,手指覆上李不琢的手背,“明天和我一起照相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李不琢应着,短促地叹了一声气。
    “你那个很要好的朋友,姓关的女孩子,你们还有来往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有。”
    整个甲板仅有一盏小灯,迎着微茫的光亮,李不琢看见赵景惠提起的嘴角,是个别有深意的笑,“那你可要小心点哦。”
    *
    第二天的婚礼,每个人打仗似地忙,晕头转向。
    唯有李不琢,破天荒地闲——赵景惠给她发了请柬,她一下子变成了受邀的客人。
    她化了淡妆,穿一条绾色百褶长裙坐在宾客席中,迎着同事们不断投来的惊诧视线,回以狡黠的笑,还挥了挥拳头以示加油。
    拳头还没收回去,沈初觉从身边走过。
    他轻描淡写地扫她一眼,和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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