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洪水般的少女心一股脑地倾向沈初觉,整天说着“下午去看他的篮球赛,戴了新发卡,好不好看?周日挑了一个多小时”,“书包上的小挂饰是限量版的,你说他会不会注意到”。
    李不琢边说边绞手指,表情认真得不行。
    沈初觉每次都微微翘起嘴角,慢条斯理地说:“好看。”
    或者,“或许会。”
    直到有天李不琢去看篮球赛,提去的几罐可乐被那个体育特长生同班的女生扔在地上。两个人压住李不琢的手臂,一个人打开其中一罐,叫了声“小贱种”就把可乐往她头上倒。
    而男生始终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好戏,似乎有女生为他当众争风吃醋更显身价。
    那天庄佩茹生病在家休息,李不琢不敢挑这个时候招惹她,便拐到沈初觉那洗头。
    一边洗一边语气轻松地说起这件事。
    尽管她努力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,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眼睛。
    沈初觉默默递去一条新毛巾给她擦头,转身走进厨房,端出一碗糖水。
    “那……是什么?”李不琢的声音还有点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