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喝酒就别乱点,还真是很久没见有人自己喝深水炸.弹了。调酒师没笑吗?”
    她一下记起自己呛到时调酒师笑弯腰的样子,脸上的温度迅速蹿高,但仍嘴硬地说:“对,我是一个人,没办法像你一样随便就能找人约会。”
    “关璞想进华澍的公关部,我没同意。”
    李不琢没料到沈初觉那么坦白,一下哽住,没话找话地说:“得了吧,她明明笑那么开心。”
    “我也不懂,我只是很平常地说话,但她就是笑个不停。”沈初觉顿了顿,沉吟道,“难不成,我长得很好笑?”
    “少臭美了,你们这种生意场上的人,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,哪一句是假的。”
    “嗯,混久了我自己也分不清。”沈初觉垂眸,唇角抿着薄笑,“幸好还有一点仅存的良心,至少对你说的,都是真的。”
    “那么有良心的沈先生,从现在开始,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老老实实地回答,好吗?”
    沈初觉微怔,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坑,但还是点头,“好。”
    杜松子酒的后劲是让人兴奋,但李不琢眼下到了兴奋的尾声,困倦持续袭来。她摇摇头,极力保持清醒,不愿错过听沈初觉讲真话的机会。
    “那次关璞到北京找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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