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那家的儿子小李不琢一届,看她去年考上省重点实验中学,被父母押着来讨经验。
    李不琢伸手勾住沈初觉的脖子,拍拍他的胸口,“全靠他!咱们澍城的裸分状元,什么加分都没有,硬考!”
    后来沈初觉上门去教英文和数学,李不琢也屁颠屁颠地跟过去,说是帮他理账。还顺道和那一家的外公外婆混熟,三个人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刷坛子腌泡菜。
    他们家的泡菜水用了好几年,从不生花。用料当然舍得,白酒倒的是贵州茅台。
    后来连沈初觉都闻到香,问她能不能捞两根豇豆尝尝。
    李不琢乐呵呵地捞了豇豆、子姜和一把二荆条。
    沈初觉不喜辣,也吃不了,二荆条嚼了几下就被辣成猪头,一脸绛红色。他一杯水接一杯水地喝,嗓子直冒火一个字都讲不出,瞪着李不琢,像个受了大委屈的小媳妇。
    李不琢笑到直不起腰,好不容易坐稳,伸手扳过沈初觉的下巴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会好好赚钱养你,不让你受苦。”
    本来只想过过哄媳妇的戏瘾,谁知被沈初觉反手握住手腕,在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,他拢住她的肩,凑到她耳边沉沉应了声:“那我们可说好了。”
    咫尺之距,温热吐息擦红她的耳廓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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