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说要不要帮你问问,“那你赶快睡吧。”
她吃完八喜去漱口,回来时关璞已经面朝里躺好。
第二天早晨李不琢睡到九点,慌慌张张起床,发现关璞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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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不琢去酒店的路上,接到谭渡的通知,今天暂停总套的服务,说是客人的意思。
于是这一整天她都坐立不安,昨晚林锦承挨了那么重重的两下,以他的脾气怕是要找酒店的麻烦。然而直到她晚上下班,那个向来暴躁的人竟然还没找来。
也没有谁来找她兴师问罪。
她躲在角落偷偷给沈初觉打电话探听消息,那边静了片刻,能听到呼呼的风声,才说:“情况有点复杂。”
李不琢的心一下悬起。
“所以,我们得面谈。”
沈初觉约的地方在转过两个路口之外的外国语高中。
李不琢吭哧吭哧一路赶过去的时候,他已经在那。一身挺括的条纹西装,双手随意揣在裤袋里,身后是暖黄色街灯,将他侧脸的轮廓映得很深。
他安静地站着,像民国时代的某家大少,在盼他的心上人。
哎,你少臭美了。李不琢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她走到他身前,换上轻快的语调:“你刚才在外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