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到初二都在新加坡,对她其实并无影响。在美国待的这些年,她早与这边断了联系,独自过活。
今年春节华澍的入住率高,李不琢主动留下值班,洪少娜也不回老家,刚好两人做个伴。
这么想着,她松一口气,心里仍是空落落的。
空什么?她不知道,这让她惶惑又不安。
愣神片刻,眼角的余光扫到尽处那间套房——应该是6009,房门打开一线,传出女人的尖叫。李不琢静静听着,连眉毛都没动一下,干了这么久,没有比林锦承更出格的客人了,但留了心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。
谁知那扇门陡然大敞,里面跌跌撞撞冲出一个衣.衫.不整的女人。
李不琢后退两步,心想刚才叫的应该就是她。
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没踩稳,扑通一声跌倒。房里很快钻出一个不.着.寸.缕的中年男人,倒让李不琢瞪大双眼,暗叹这剧本写得愈发畸情了。
男人一出现,浓重的酒精味在走道上弥散。李不琢皱皱眉,看他如她猜想的那般一个重心不稳,跌倒在地。但他毫无恼意,几秒后笑吟吟地爬起,双手伸去乱摸那女人。
她手脚并用地试图爬走,却被他牢牢抓住一只脚,不得不颤声大叫:“许总你别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