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拾妥当,擦干净,恢复原来的样貌。
    沈初觉放下杯子,搂住她,微讶:“怎么你好像完全没事?”
    李不琢纳闷:“我要有什么事?”
    “我还以为……女人第一次都很疼。”
    “我刚才真的很疼!”李不琢嚷了一声,“不过后来好多了,大概每个人不一样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    回来了,那个审慎刻板小心翼翼的沈初觉又回来了。
    李不琢叹气,伸出手指,划过他英气的眉骨,踮脚亲吻他眼下的泪痣。他垂着眼,头发还湿淋淋的,脸上闪过隐忍的神情。
    像被横风横雨打蔫的玉兰花,树下满地潮湿,得小心拾起。这是她的花,要它重现细白洁净,她愿死心塌地拿一生交换。
    李不琢心底一片柔软,拨弄他的头发笑道:“我还是比较喜欢,刚才那个禽.兽的沈初觉。”
    沈初觉不动声色地笑,又敛眸,“你说这话,和林锦承好像。”
    哪怕收起一身反骨,总想跳出方圆外的那股子跃跃欲试很像,仿佛能随时唤醒藐视一切,破坏一切的热血也很像。
    但李不琢只想起林锦承那晚洒钱的狂妄,连连摇头,“瞎说,别把我和那种疯子混为一谈!”
    两个人不约而同想起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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