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在外面乱说啊。”
李不琢心惊这莫非是什么难以治愈的病症?
同僚拘谨地解释:“就是有点焦虑,还有点抑郁。快好了,快好了。”
原来“文拉法辛”是治疗抑郁症的药。李不琢点头,心里在想,当年庄佩茹会不会把她的焦虑和抑郁全藏起来了,人后过得其实不太好。
所以说藏什么?要是早知道这样,她也不会走。
往事山洪一样倾泻,李不琢兀地笑了起来,接过林锦承手里的门卡,拍拍他的脸:“谢了。”
*
这一层是条环形走廊,每一扇门后的房间都大得吓人。
李不琢握紧门卡,木然往前,靠墙那侧的手指蹭着墙,有细小的摩擦感。
九点一过,顶灯灯光自动转暗。哪里没有关好的门漏出音乐声,从狂躁的鼓点中辨出切薄的嗓音。那大概是嶙峋的男歌手才有的空灵歌喉,在唱白日梦想,唱爱与绝望。
她走得慢,不知道在犹豫什么,但最终还是停下。
手起卡落,她旋开门把。
屋里亮着灯,却没有人。
这屋子与刚才为林锦承庆生的那间面积相仿,格局大有不同,功能区被许多扇门和房间分隔。
既来之则安之,李不琢心跳得厉害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