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着一点微茫的欣喜,他想,还是有林锦承不了解而偏偏他知道的秘密。
    *
    行到最湍急的河道,被或深或浅的涡流冲击着,两眼昏黑,仿佛天地变色。任是沈初觉有再好的耐力,也情难自持地叫出声: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    或许他本来就不该忍耐。
    “携乐……携……乐……”他声音忽高忽低,被激烈的动作扯走了调子。
    扶住他肩膀的那只手,在他全身颤栗着攀至九霄之上,指甲深深掐进肉里。
    又痛又快乐。
    沈初觉累得不行,心想这下是再没力气爬到床上去,索性抱着李不琢就地躺倒。他闭上眼睛,怀中人拱来拱去的一阵动静,终于找到舒服的位置才停下来,伸手摩挲他的下颌。
    “剃得好干净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刚才怎么想到叫那个名字,我都没反应过来。”
    “我一直想叫叫看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平时怎么不叫。”
    “我在心里叫过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而后他慢慢想起,那时庄佩茹略有自得的神情,
    “我查过字典,‘撷’是摘下的意思;‘携’指牵挽、随身带,不过也有离散的意思。我选后一个,希望快乐与她常伴,至于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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