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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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房型、床品、食物和酒水饮料完全没有一点要求的客人,李不琢还是第一次见。毕竟订了酒店管家的客人,通常都生活讲究,对细节挑剔。
傍晚去接机的路上,她开始好奇沈初觉的大哥,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冷冰冰的,对一切都无欲无求,才如此简练。
后来她发现,他和沈初觉很不一样。
沈通辞的飞机晚点一个钟头,推着行李箱出来时笑着抱歉:“不好意思,等很久了吧?”
听说他今年四十岁,可样子看去完全不像,穿着很随意的印花短t和牛仔裤,步伐沉稳有力,大步走出来和每个人打招呼。
他视线转到李不琢脸上,顿了顿,笑着同她握手,“你好。”
李不琢略有意外地伸出手,“沈先生好。”
这时才从他高挺的鼻梁看出,和沈初觉还是有相像的地方。
沈通辞健谈,回酒店的路上一直在说最近的见闻,说自己前段时间去乌斯怀亚,来了一场海上旅行。本来订了五天的行程,谁知第二天游轮在安斯沃思海湾搁浅了。一行数人穿着救生衣分批登上小艇,从冰川附近的水域穿过。
水面上漂着大块浮冰,透着晶莹的蓝色。
他们去悬崖边听瀑布的轰响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