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辞, 似乎下一秒就要在沉沉海面掀起千顷浪涛。
沈通辞玩味地看着他,眼里挑着一抹笑意。
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 李不琢的心怦怦直跳, 不自觉放轻了脚步。
她把沈孝伦抱上床, 帮他脱了鞋,盖上被子, 调好房内温度,才转回去。
但她不敢走出去, 蹑手蹑脚地藏在花瓶后,探头往外看,忽然听到沈初觉说:“这种事情你可以直接来问我, 不用使这种手段。”
“那你肯说吗?谁不知道你的口风最紧,爸也特别欣赏你这点。”沈通辞四平八稳地接住,脸上笑意不减,“再说我什么都没做, 是你自己冲动闯进来。奇怪了,这房里的风吹草动,你倒是清楚得很。”
见沈初觉没应声,沈通辞又说:“各人有各人做事的主张,有时候就是需要冒进。你现在怪我诱你现身,怎么不想想,平时在酒店为什么不敛着点?”
沈初觉冷笑:“你眼线倒是不少。”
“初觉,我对你没有恶意,只是希望你能站在我这边。”
李不琢听了几个来回,忽然明白了沈初觉为何一直忌惮“酒店人多眼杂”,一时间冷汗涔涔。
他们确实有控制不住的时候,躲在楼道里或者某个储物间忘我地亲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