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放在眼里的不良学生吗?”
    压在她肩侧的重量突然消失,随后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混着鼻音的低笑。
    李不琢转过脸,看见沈初觉坐直了解扣子。
    穿过纱帘镂空孔洞的光照向他,他挺得笔直,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动作,扣子一颗一颗解开。他抬着下巴眯起眼睛看她,慢慢提起一边嘴角,浮出李不琢从未见过的落拓笑容,
    “想换粗暴的?早点说啊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*
    夜里李不琢做了一个漫长的梦。
    梦见小小的沈初觉和南燕说,要她参加第二天学校的开放日,结果她爽约,他只能站到旁边,看别人兴高采烈的样子。
    那以后不论去郊野公园的菠萝坝自然教育径观赏植物,还是在保良局举办的中小学环保短片创作比赛拿了头奖,他都没有再对南燕说过。
    他一天比一天更安静,像被海水吸走了声音。
    南燕那时刚接了一部新戏,立志要出人头地的她每天开工去的比别人早,走的比别人晚,和儿子一天甚至难见一面。杀青那天她喝高了,跌跌撞撞地被人送回去。沈初觉跑进跑出帮她倒水、拧毛巾,后来她吐了一地,又赶紧收拾。
    她从床上挣扎着半坐起来,揪住沈初觉的衣领,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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