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跤,朝前猛扑几步,正好踩在他头侧。蹲下看他,她伸出的手不知该摸哪里,生怕触到的是一具僵硬。
    李不琢前所未有地慌张,声音带上了哭腔,哽咽喊着:“沈……”
    沈初觉撩起眼皮看她,几秒又阖上。
    他双手被一根黑色的zip tie反绑身后,李不琢拿手电照了照,手腕一圈红色勒痕,想必他挣扎过。
    zip tie越挣扎绑得越紧,她不敢去碰,小声问:“我扶你起来好不好?”
    沈初觉轻轻点头。
    狂风吹开门板,发出刺耳的啸声。李不琢跑去关上门,又坐回沈初觉身边。雨衣丢在墙角,她刚给他喂了半瓶水,把面包一点一点掰成小块喂他吃了半个,他青灰的脸色恢复了一些。
    他们并排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,沈初觉扭头去看李不琢拧紧瓶盖,把面包小心翼翼地放回包装袋。
    她像个捱不住春天,正在拼命融化的雪人,全身湿淋淋地滴水。
    “不琢。”极其微弱的声音,仿佛未经过声带。
    但李不琢还是听到了,头刚转过去,沈初觉的吻就凶猛地落下来。一天没进水,才刚补充不到几分钟,他的唇干涸,有粗粝的摩擦感,呼出的气息却灼热。
    他想咬住她的唇,无奈力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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