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……什么破绽……”沈通岱不停用袖子擦汗,狼狈极了,“爸,我听不懂你说的话。”
    沈蕴之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盏,吹了吹,浅浅呷一口,说:“一亿的价钱是你定的,你没想到那些工人会嫌少,想加到两亿。你怕我不给。”
    沈通岱呆若木鸡。
    “这些年,我跟他的关系你们全都看在眼里。我们不来往,你就以为他在我心里没分量。哼。”沈蕴之放下茶盏,背起手,锋利的目光刀子一样戳向沈通岱,“你这次算盘打得通天响,先拿我的钱安抚工人,再让他们做掉沈初觉,这样你就撇得干干净净。但你肯定没想到,我和他们也有交易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!”沈通岱再也坐不住,摇晃着站起来,瞠目结舌。
    “我给了三亿,让他们撤走。不过,这三亿要从你的账上划。”沈蕴之声如洪钟,“集团按例一定会拨抚恤金,但是被你暗中克扣了,所以这笔钱,该你出。”
    姜是老的辣。
    事已至此,沈通岱料定自己无力回天,绝望地跌回沙发。
    沈蕴之送他一句:“他在我心中,可不止三亿。要怪,就怪你有眼无珠,估错价。”
    待沈通岱离去,沈蕴之又把沈初觉叫进去。
    他们二人相互对视,如出一辙的眉目疏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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