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呢。”
    她手还没碰到,就被沈初觉猛拽一把,李不琢睡衣上系好的几颗扣子顿时崩得到处都是。她“啊”地尖叫一声,飞快钻进被窝。
    可他哪里会放过。
    容下两人还宽裕的被子动静不断,起伏的样子像涨满房间的春潮,旖旎的,潋滟的。
    只待情.欲将彼此淹没。
    *
    沈通岱被逐出沈氏的董事会,同时撤销了他在主营粮油贸易与加工的永坤国际集团的总经理职位。
    他走的那天被沈蕴之带到沈初觉办公室,后者十分意外,起身喊:“爸……二哥。”
    沈蕴之对沈通岱说:“你那样对他,他还肯叫你一声二哥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    沈通岱始终低着头,半晌,小声地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    “你是在对我说吗?大点声!”沈蕴之用手指关节铮铮叩击深色的樱桃木桌面。
    “对……对不起,三……三弟。”
    沈初觉冷冷地看着他,云淡风轻地说:“都过去了。”
    沈蕴之此举并非真的为了道歉,而是彻底摧毁沈通岱心里还存有的,试图重新崛起的不甘和野心,要让他知道,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动沈初觉了。
    而沈初觉又何尝不明白。
    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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