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璞紧紧闭上眼睛,一声不吭地勾住他的脖子,任由他动作。
    林锦承的呼吸粗重又凌乱,片刻凶狠地摘下她一只手往下探去,冷笑:“你自己闯的祸,总要自己收拾吧?我没那个打算,你用手就好了,不要说我欺负你。”
    皮带扣子解开的弹响清晰。
    后来关璞回家洗了七八遍的手,那股腥味似乎还没消失。
    n.
    林锦承不记得曾经救过她,却对那次站她窗前有些印象。
    他翻了个身,仰躺在沙发上翘起腿,慵懒地说:“你每天看我那么久,我不就特意回你一次吗?”
    关璞当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,像是“你这样的不就容易受人控制吗”,或是“我不过心血来潮施舍一点垂怜”。
    但是来不及了,就算他真的只是施舍,关璞也愿跟在他身后摇尾巴。
    她安静地枕在他胸口,全靠他搂住才没有滚下沙发。
    林锦承斜睨她,侧身抱紧,深吸一口气,长长地呼出:“我到现在还没办了你,真是个奇迹。”
    关璞的脸贴紧他,闷声说:“……你可以办。”
    “你别想太多,我不缺要办的人。”林锦承说着,吻她的头发。
    关璞知道,他肯定有事情交代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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