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随即对着赢准一拜,转而对着浅瑜正要一拜,赢准却转过身挡住浅瑜。
浅瑜和刘阿牛已经习惯了他这幅模样,作别离开。
回到院子内,浅瑜不理那人回到房中,看到跟着她进来的人,眉头一蹙,“我和你说过不许出门。”
赢准眼神游移。
浅瑜坐在椅子上,放下手里的帕子,这个人变化越来越大,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,揉了揉眉心,微垂眼眸,疏离道:“去睡吧。”
赢准一反以往乖乖的出了门,他想娘子早点睡着,早点睡他就能早点回来……
插上门销,浅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思索,今日的事对她触动很大,突然意识到并非是自己没有能力,若是想去做薄弱之人也有能力去救别人。
突然想到史公编撰的那本书,史公本人出身贫寒,身为男子却有那样一番不俗的见闻,愿意帮助女子解难,以身士卒,为何她不能呢,竺国的典籍有那么多好的条例法案,她大可多翻一些传阅,就算影响一个人也不算是徒劳。
浅瑜看着床幔,她的人生不能被仇恨吞噬,至少如今父兄具在她没有必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过多焦虑忧愁,越想心里越豁然。
直到睡去时,浅瑜仍旧握着手里的书。
室内气息平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