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准让她陌生,让她心软。
因为与阿牛约定的时间还没到,浅瑜带着赢准到附近的酒楼稍坐,点了些吃食,看着外面的热闹浅瑜心里一叹,她想家了,不知如今他们可好。
“今年过的不顺啊,打了些稀罕物都在路过沧州时让那些孙子给扣下了。”
酒杯碰撞,一人唏嘘道:“三哥没告到官府?”
呲笑一声“啥用没有,扣下我山货的是沧州周将军的麾下一个小罗罗,你可知那周将军是何人?”
“啥……啥背景啊,那也不能扣人东西啊。”
放下酒杯,那人摇头叹道:“蜀王殿下的亲舅舅,沧州兵马大将军周扬,我当时也以为不过一个小罗罗怕啥,报官去了,刚到衙门口就被人打出来,那将军在沧州就一土皇帝,手下的人一个都惹不起。”
两人一叹,又碰了碰酒杯。
冬天里酒楼里奉的都是烈酒,呲哈一声,那人又道:“不过你说,这蜀王封地在沧州,手握那么些个兵力的将军也在沧州,两人还是舅甥,你说当今圣上也不怕这二人勾结…..”
一人匆匆放下酒杯,连忙开口“可别说了,别瞎猜,不能,那蜀王是个病秧子,难成大器。”
“得得得,不说了,想起来我那些珍稀就恼火,明天上那三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