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勾唇,坚实的胸膛与柔软相贴,狠厉的动作似要身下的人记住这潮热的一切,永不忘记。
    若是以往,每每过后,浅瑜便会疲乏睡去,此时心中有许多不解,起起伏伏后天空泛白时仍旧极力维持清明,迫使自己支起眼帘。
    池水舒缓,大手游移按压,浅瑜身上的酸痛感缓和许多,伏在他胸口靠坐在水池便,似是呢喃再一次问出心头的疑问。
    赢准抚额,大手按揉之际似是流连一处美妙,他不是不能说,只怕宝儿会乱想。
    几次得不到回答,浅瑜有些不大开心,伸手去拿池边的衣物便要起身离开,水下滑腻,好不容易再与她一起共浴连忙将人揽回,“我说,但宝儿不许乱想。”
    浅瑜莹润的眼眸看着他。
    赢准干咳一声,“母后当晚端过来的汤水被端阳放了药,若是一般的药我定察觉。”声音停顿,看向怀里疑惑的乖人。
    大眼闪烁,而后明了后又透着狐疑,赢准懊恼,他是男人被人下了媚药这种话到底有些伤自尊,自己的乖人这般注视下,向来面皮厚的人也有些架不住,低头吻着她的唇,直到她气喘吁吁时才放开。
    “宝儿不要多疑,为夫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,端阳过来的时候我便将她打入院内池中,命人乱棍打死,我运功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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