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幔,他的儿有多自信多骄傲,他信他能驾驭一切,所以有底气对他这样说。晦涩的阖上眼眸,是他无能了,是他优柔寡断了,既不能做到绝情绝义,又不能做到情深义重。
次日。
朝堂肃穆,比往日更加凝重几分,身着麟甲的周扬进入大殿,与朝臣一同拜礼,周扬一直驻守沧州,沧州马匹充沛,多年来掌管马匹规划,虽是有实权的将领,但因为麾下兵马都是先前周国人向来被朝堂忌惮,所以甚少参战。
将文书呈上,周扬退到武将之列。
赢准看着呈上来的文书,兵马人数和兵器清点确实与他所知一般无二,但周扬存的却是避重就轻的心,绝口不提北边虎符的归属,将文书随手放在一侧,赢准淡淡开口:“如今盛将军盛少将军恐怕难接虎符,不如由李将军暂为接管吧。”
赢准话一落,便有人上前参拜,“圣上所言甚是,不过这李将军从未征战北边。先前也一直驻守岭南,恐怕难以适应北边苦寒战场。”
一人拂袖出列,冷嗤道:“刘大人,你说的这不是笑话?听过将军去适应环境的,没听过让环境去适应领兵打仗的将士的,难不成大战之时一个将军适应不了环境,就临时抱佛脚再派一个不成?皇上,既然这虎符暂由周将军保管,周将军又打了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