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宁则然有可能晚上还要过来,言菡有一瞬间的沮丧。
昨晚她其实没睡好,被宁则然折腾了这么久,腰酸背疼的,宁则然睡着了也一直抱着她,她深怕把人吵醒了,动都不敢动,迷迷糊糊中一直都有种被禁锢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。
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情,她一大早就醒了,忙东忙西直到现在,要是晚上宁则然再过来,她可有点吃不消。
然而,就像陈薇妮说的那样,宁则然要不要过来、什么时候过来,这都不是她能够左右的。
她只是一个被包养的小情人,一只金丝雀罢了,哪里管得了金主心里怎么想呢?
只是宁则然怎么莫名其妙忽然在这里留宿了?昨晚破天荒和她多说了几句话有什么深意吗?
言菡把昨晚的话翻来覆去在心里念叨了两遍。
提醒她别乱混圈坏了禁忌吗?
还是觉得她只是个被包养的小情人没有资格出去见见世面?
……
春暖花开的五月,她忽然心头凉丝丝的。
把所有的窗帘都打开了,房间里立刻亮堂了起来,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
其实,抛开那些可怜的自尊不谈,宁则然是一个很不错的金主,除了爱干净些并没有什么令人发指的怪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