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虎尾兰很难开花,说明你和它有缘份。”
言菡轻呼了一声,想阻止却又不敢,等宁则然停了手才飞快地扶住了花枝,怜惜地摸着那花苞微微出神:“以前还有人和我打赌呢,说要是虎尾兰开花了,他就……”
她倏然住了口,迅速地瞟了宁则然一眼,略带不安地道:“你还是在沙发上坐一会儿,这里脏。”
宁则然随手把把藏在身后的花放在了言菡眼前:“插起来,楼下摘的栀子花。”
言菡愣了一下,接过来呐呐地问:“你摘花啦?小区物业贴了好几张纸在楼道里呢,说是爱护公物、香留小区,不让摘花,摘一朵罚一百。”
宁则然轻哂了一声:“我认罚双倍,总可以了吧?”
言菡忍不住想笑,却又不敢,用力地抿着嘴角,接过那被纸巾包裹着的花枝愉快地道:“谢谢……你,这花真香,我记得它还有另一个好听的名字,白蟾花,我特别喜欢它的花语……”
她一边说一边去找花瓶插花,只是花瓶都是广口的,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玻璃饮料瓶。
小白花在透明的玻璃和水中亭亭玉立,和翩然忙碌的言菡一样,让人心生喜悦。
宁则然一把拽住了还要忙碌的言菡,把她按向了自己的怀里,有些难耐地揉了揉她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