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,“留疤了多难看。”
这么小的一个点,就算留疤了也难看不到哪里去吧?
言菡难以理解宁则然的审美强迫,很想反驳,不过还是乖乖地把话咽进了喉咙里,毕竟她现在整个人都属于宁则然,金主的想法比较重要:“我去买祛疤的药膏,应该不会留疤。”
其实今天宁则然挺忙,早上是集团公司的月例会,下午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。和言菡说了几句以后,时间有些晚了,九点差一分才到了办公室。
秘书室、总裁办清一色都在距离九点还差五分钟的时候到齐了,破天荒地目视着自家总裁进了办公室。
安娜过来汇报了今天的日程,宁则然听了片刻道:“有什么好的祛疤膏推荐吗?”
安娜搜肠刮肚地推荐了两个。
宁则然吩咐道:“你再去网上了解一下,找个疗效最好的。”
安娜应声而去,快到门口时宁则然又问:“白蟾花……就是那个栀子花的花语是什么?”
没过两分钟,安娜把花语发送到了宁则然的手机里:栀子花的花语是“喜悦”,如同生机盎然的夏天充满了未知的希望和喜悦。它还有另一种花语,是和爱人“永恒的爱与约定”,更是相爱的人“一生的守候”。
宁则然的目光落在那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