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欢的性格外向热情,向来把温柔娇弱的言菡看作是自己的保护对象,然而,人生的残酷超乎想象,她的保护一文不值。
“那他有没有……欺负你?”余欢忽然拉住了她的手,撸起衣袖看她的手臂。
幸好,手臂上干干净净,皮肤白皙柔嫩,依然是吹弹得破。
“没有啦,”言菡柔柔地道,“你也看到了,他对我挺好的,这次还愿意出面帮我忙,我很感激他。”
“那你……以后准备怎么办?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了吧?”余欢担心地道,以前寝室夜谈的时候,都说要一起结婚一起穿婚纱,可现在言菡这样,还怎么结婚呢?
言菡摇了摇头,眼中露出了几分憧憬:“不会,明年六月我就自由了,以后就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余欢掐指一算,还有六、七个月,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:“那就好,你自己小心点,听说他们这种有钱人怪癖特别多,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,我就算帮不上忙听你说说话也是好的。”
怪癖特别多的宁则然正在宁氏娱乐开会,冷不丁连打了两个喷嚏。他可不知道背后有人念叨,纳闷地揉了揉鼻子,感觉这个冬天来得太早了。
公司各部门高官汇报了这一年来的业务,脸上都是抑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