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不轻不重地安慰了秦筱茗一句,两边都不得罪。
秦筱茗不动声色地道:“主心骨算不上,就盼着有点进步吧,也不枉宁爷爷一直指点我,前两天宁爷爷还把我叫去考了考呢,幸好没丢脸。”
宁浩中的赏识,就好像是秦筱茗最光鲜的一道门面,岑静静和林珏都没法比。
岑静静叉起一个车厘子放进嘴里,阴阳怪气地道:“宁爷爷真是偏心,不过,我也不盼着宁爷爷教我,我只要能得到宁大哥的指点,那就够了。”
林珏掩着嘴笑了起来。
秦筱茗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了起来。
秦海滨大大咧咧地道:“你们女人啊真是麻烦,让则然那个铁秤砣教你们,只怕还没说上两句一个个都要哭鼻子……”
主楼的门开了,宁则然大步从里面出来了,他的身形颀长挺拔,五官在秋日的阳光下仿佛刀削斧刻一般,俊朗深邃;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,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气度,一步步地朝着草坪走了过来。
秦海滨朝着他招了招手:“嗨,则然,这里!”
宁则然微微颔首示意,却没有过来,而是顺着小径朝着大门走了过去,一路上和几个世交打了声招呼,最后出了大门等在了门口。
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驶来,堪堪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