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秦越何时回头,如玉一直在笑,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,轻轻打着哆嗦,面皮都是僵的。她显然叫他吓坏了。这时候门窗皆备,只要她那冤家敢推门或者推窗而入,毒镖先就能替他打头阵,有这小娘子坐在床上,他自信可以万物一失杀掉她那个冤家。
秦越心中暗松了口气,也是想要缓缓如玉的恐惧,一身浓香凑过来,金镶玉的匕首柄拍着自己的面颊:“不过一个男人而已,无论你那冤家待你有多好,我将来待你更胜于他。至于人才相貌,温柔小意,便是两京之中,我也是排在前头的。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,现在过来,到我颊上来亲我一口。”
如玉叫这喜怒无常的男子吓软了腿也吓破了胆,坐起来叫他的匕首抵着,缓缓凑脸到他身边。他身上那股带着荷意茶香的香味或者别人闻了受用,可如玉闻惯了张君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角气息,心以为男子就该跟张君一样身清而味正。
再者,张君的眉眼比这秦越略微粗犷些,她虽与张君在一起不过半月,可是打心底里接受了张君,从他的体味到他的呼吸,到他唇齿间的味道,这时候叫她再去吻一个陌生男子,自己心底里的那种排斥感先就忍受不了。
为了能保得一条小命,也为了张君万一找来,不叫他这一屋子的暗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