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妮道:“我听安嬷嬷说的。她说契丹公主与我义父本有婚约,公主嫁给我义父,他凭法典召集西辽与花剌,便可登上皇位。
而他当初认了我做义女,只因我并不是真正的公主。她说你才是真公主。”
如玉不期二妮连这些都知道,遂实言道:“那不过是他唬人的幌子罢了。公主若能召集西辽与花剌,我自己拿着法典振臂一挥,自己做皇帝就行了,嫁给他做什么?
谁手里有兵有权,谁才能做皇帝,这些皆不是咱们操心的事儿。”
二妮儿说话已是哭腔:“嫂子,那我究竟该怎么办?西辽人马上就要来了,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。”
秦州姑娘朴实,二妮做了几个月金银窝里的公主,着实腾云驾雾一般,可经过这半个月的苦差事,终于清醒过来,连带那瑞王府的富贵也不肯享了,反而想回到陈家村,回到自已那暖乎乎的炕上去。她哭道:“嫂子,我想家,我想回家。”
如玉也是累极,扯过些二妮的裘衣,两人相偎了暖暖的睡着:“如今咱们还不知道西辽人是个什么样子,等他们来了再看,好不好?实在不行,你就偷偷从瑞王府跑出来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嫂子!”二妮儿叫道:“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,天下间再那里能找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