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一阵青一阵白,将她鬓角那朵丁香摘扔到了地上。
他不是刚来,他把她刚才与张诚两个的笑闹都看在眼中,毕竟是丈夫,要乱吃张诚的醋。如玉忍着心中的不快,与张君二人无声僵持,便听外面邓姨娘叫道:“钦越回来了?”
“莫在这里丢人,咱们出去再说。”如玉总算先服了软,压下张君的手,低声道:“求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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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还是二人一马,如玉见不是回京城的方向,遂问张君:“大晚上的,你这是要往那里去?”
张君伸手要抱如玉,如玉冷眉推了他的手,自己蹬着马蹬半天翻不到马上去,只得伸了胳膊叫他抱。张君将如玉抱坐在马鞍上,替她牵着缰绳,一跳晃晃悠悠走着,与一个同是牵驴的男子擦肩而过时,见那驴身上铺着团花的褥子,褥子上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妇人,眼儿斜佻佻知嘻嘻对着自己一笑,莫名红了脸。
他道:“咱们早上出城时,说好要出去走一走的。”
擦肩而过那妇人在抱怨自家丈夫:“你瞧瞧你瞧瞧,那妇人坐着高头大马,俊生生的相公牵着缰,再瞧瞧你,连只驴都是雇来的,我嫁你希图个什么。”
张君止步,两人同时回望,那边转娘家的两夫妻也同时回过头来,面貌憨实的男子一笑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