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道:“赵荡那个人,往后就别记挂了,成王败寇,他已经败了,断没有再爬起来的可能。”
他言罢掀了帘子出门,走了。
如玉知是张君回来了,几小步窜进卧室,揽镜看着自己样子还算过得去,唯孕后期身子疲乏唇色泛白,咬着唇儿要叫它有点颜色,拍了拍两颊尚还算红润,张君冰凉凉的手已经自后面揽了过来。
他在她颊边轻蹭着,贪着她身上的气息,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肚子,问道:“还没有迹象?”
如玉双手环腹,盯着肚子的眉眼,可比盯着他的时候温柔多了:“算日子也该到了,可他就是不肯出来,大约嫌外头天冷,娘窝儿里暖和吧。”
张君穿着紫色的三品官服,腰束金带,佩苍玉,并不戴幞,足上一双革靴,满朝三品重臣之中,大约也就他才如此瘦削而又挺拔。
如玉转身瞧着窗外站了一圈子威风凛凛的护卫,将前院后院整个看了一遍之后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,心有疑问道:“你不过来看我一回,带这些人做什么?”
“谁说我不过来看你一眼?”张君一笑道:“你这样重的身子,我不陪着你在此待产,怎么行?”
如玉也不知赵宣登位之后,永国一府并张君在朝堂是个什么情形,看那一群护卫的情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