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姑娘,您原来一顿不拉的,为何如今必得要停了?”
“我说停就停,非但要停,替我请个郎中进来诊脉,开几味调补身子的药来,我要喝。”姜璃珠揉着帕子,盯着缸里几条打转的金鲤,心胀到恨不能扇自己几个耳光。
要说原来,张登对她俯首贴面,好的不能再好,凡有万事,无论家事国事,俱能十分耐心的讲给她听。但自打去年十月死在外头的大儿子张震忽而回家之后,张登整个人就变了。
他虽仍还宠她爱她,恨不能将天上的月亮都摘来送给她,但是没了那种坦诚以待,一府之中,家事由着她可劲儿造,但府外的事,朝中的事,以及花剌兵的事情,一丝儿风声都不肯透给她听。
她的姑母,也就是如今的姜皇后自然也非常忌惮那些攻城勇猛,但又独听张震号令的花剌兵。几番遣她在张登面前打问,她一丝风声也套问不出来,如今正苦恼着,今日终于茅塞顿开。
要说当初张登的心思只是以兵权而摄政,保永国府不倒的话。如今,他凭借着四个虎狼一般的儿子,已经有了问鼎九五的野心,他不止要做异姓王,还想要叫这江山更名易主,要凭借四个儿子,坐到皇位上去。
他在床事上向来贪图,年近五十岁的人,但凡不出京巡营,每夜都能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