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地上瞧了许久,如玉逗逗这个又逗逗那个,忙着给这个换尿布,那个擦奶嘴儿,一个孩子就够操心的,这再加上一个,她若还能记得昨日相国寺的事,才叫怪事。
想到这里,张君一笑出了门,准备往张诚院里去,迎面便遇上一溜儿不知打那来的下人们,抬箱子的抬箱子,抱盆子的抱盆子,还有几个抬着七八尺长的巨毯,正浩浩荡荡要往静心斋去。
张诚走了过来,抱臂道:“大哥到底有能耐,几天功夫将这安九月收拾的服服帖帖,你瞧,安九月带着嫁妆入府了。”
两人并肩站了许久,张君转身问道:“老三,大哥到底是何样的能耐,能收拾了这安九月?不,应当说是,他怎么还能叫安九月和大嫂不顾名分,实心实意的爱他?”
从一开始,男人与女人之间大约都是一种迷恋,那种迷恋促使着他们进入婚姻,但当经过历搓折,当迷恋散去,他要如何才能叫如玉重新爱上他?
张诚道:“因为他不爱!无论安九月还是大嫂,大哥都不爱,所以才能两厢调停。”
张君默了片刻,深觉其然,拍拍张诚的肩道:“看顾好府里,那安九月一看就是个躁性,必定会给大嫂气受。拿出哄你二嫂的花样用在她身上,将她哄高兴些,叫这府中少些乌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