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法多练习了几次,虽然力度上没有丝毫提升,但剑法的流利程度却还是有了质的飞跃。昨天夜里,她便飞鸽传书约离忧来此见面,孰料,她环顾一圈后,却始终不见那熟悉的身影。
“离忧这个小气鬼,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!”阿箬坐在草地上,心情很是有些憋闷,但她只要一想到离忧那万年不化的冰块脸,心里就不禁打了个寒颤,“诶,不行不行,这几日当要勤加练习,以挽回一些颜面。”
想及此,抬头一望,似也到了当差的时辰,阿箬起身,还顺手拍了拍自己的长袍,准备掉头往府衙的方向去。
然而,正在此时,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,阿箬顺着声音的方向定睛一瞧,果然看见几个手持刀枪的悍匪,正气势汹汹地围着两个白衣书生。阿箬与他们之间隔得有些远,故而并没有听清那些悍匪说了什么,但她可以肯定的是,那两个白衣书生一定遇上了极大的麻烦。
“这九郢山的土匪何时变得如此嚣张?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在距城不到两里地的湖边打劫过路书生,这事要是传出去,姚关县一直以来的淳朴民风不就毁于一旦了吗?”
不知道是不是师爷当久了所产生的使命感,那一刻的元青箬不顾个人安危,满脑子想的尽是怎么为民除害,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