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路,“元师爷,我家大人有请!”
阿箬这才反应过来,这劲装男子不就是湖边另一个白衣书生吗?瞧他这模样,分明是个常年舞刀弄剑的练家子。一时间,阿箬心中更不是滋味了,只不断嘲笑自己蠢笨有加!
但她还是很礼貌:“麻烦您前边带路!”
那男子将他引到了府衙外一处僻静的所在,那地方除了一颗黄叶飘落的梧桐之外,便是什么也没有。
远远地,阿箬看到了只才一刻不见的容隐之,他负手而立,仰头观云,闲静淡漠得如同化外之人。刹那间,阿箬不知当如何是好,便只能傻傻立在他身后,直到他转过头来。
“参见钦差大人!”元青欲跪地行礼。
容隐之一把扶住了他,略带笑意地说:“元师爷怎么如此客气!”
“大人哪里的话,元青一介不入流的府衙雇工,见到大人自是要行大礼的!”
“你是在为湖边之事怪罪于我?”
“大人玩笑,元青岂敢。只是,那阵情急之下,我在大人面前使了些庸俗伎俩,如今想来,真是甚为可笑!”阿箬自嘲道。
谁知,那容隐之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