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怎会见死不救?”
“这……”面对容隐之的戏谑,阿箬已然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然而,身旁却传来一个深沉的男音,而且声音离阿箬的耳朵,不过一尺之距,原来,不知何时,那司马笠竟已走到阿箬身旁,只听他道:“他说得没错,我的确乐于救你,不过,你也需得好好报答我才是!”
阿箬一惊,听到如此暧昧不明的话,甚至差一点就快忘记自己女扮男装之事,他压低声音尴尬地笑了两声,“方兄这玩笑……若真有那一时,便是要元青的性命,元青也是乐意的!”
“元兄弟,他救你,自是要你活,你的命,他没兴趣!”容隐之温和地反驳道。
司马笠仰天大笑,“你这个人,果然思维有异常人,我看,不泡水脑子就不好使,若是往水里泡上一遭,还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,算了算了,不救了!”
阴阳无定,变化无常,眼前这个人,果然不是阿箬能预料得了的。
她叹了口气,佯装可惜,道:“公无渡河,公竟渡河,渡河而死,其奈公何?”
一首应景的古诗,阿箬念得声情并茂,另外两人却是不由自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