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微微颔首,惊讶于司马笠的洞察力,却对他这种揭人老底的说话方式很是不屑。她叹了口气,有些不悦道:“随你怎么讲!”
司马笠微微一怔,知道阿箬是生气了,便正色道:“算了,你去睡吧,我在此处守着,你也便睡得踏实些。”
情景反转,阿箬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谢方兄大人大量,不过元青确实不困,不如便在此处陪你稍坐一阵吧!”阿箬的态度也不似方才那般坚硬,反是柔和了许多。
司马笠嗯了一声,接着,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无言的尴尬静默之中,夜很黑,浓重深厚,方圆四周,只剩下木材燃烧时那毕毕剥剥的声音。
“方兄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,二人竟同时开口,却不料这样一来,便又陷入了新的尴尬之中。
“方兄先说!”阿箬恭敬地退让。
司马笠轻笑两句,道,“我也无甚重要的话,不过是想问问贵庚!”
“哦!巧得很,我生在永安元年,与大兴同岁!”阿箬立刻回答道。
“二十?”司马笠有些惊讶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