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齐全,阿箬觉得,论起它崭新而华丽的程度,比起自家,可算是有过之无不及。
至于容隐之,如今正被人仰面置于卧床之上。阿箬看着他那熟睡的模样,便知,他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阿箬叹了口气,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开门声。
司马笠身体迅速前倾,拉住阿箬,一个前滚翻,便和他一起滚到了床下。
床下空间很窄,司马笠死死压在阿箬身体之上,动弹不得,男子极力僵着脖颈,才让自己不致于和身下之人脸颊紧贴。
阿箬几乎紧张得浑身发抖,司马笠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。但他们谁也不敢开口说话,只能一边听着屋内的动静,一边维持着现状。
“快,将他弄醒!”一个浑厚的男声命令道。
于是便有脚步声往床前来,不一会儿,他们便听见了容隐之的咳嗽声,看来又是醒了。
“我们舵主要见你,这便跟着我们来吧!”
容隐之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,“本官不去!”
“我说你,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这回的声音要尖利一些,看样子,说话的应是另外的偻?。
“诶,不得无礼!”浑厚的男音再次响起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