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熟悉的人,问道,“你们都聚在这儿做什么?”
“老太太啊,您终于醒过来了,您可把我们都吓坏了,若是有个好歹叫我们如何是好啊。”二夫人哭喊着扑了过去,被侯爷叫人拦了下来,给老夫人介绍陈太医。
“哦,太医啊,那给我治疗的又是谁?”
老夫人虽然生病,思考缓慢一点却不傻,稍微一回头发现竟然是云浅。
“浅姐儿怎么是你啊?”
“哦,祖母您的病来得匆匆,宋大夫有些手抖不敢下针,孙女之前跟父亲学过一些简单针法,这几个月也一直在看医书,所以宋大夫人让孙女来下针,陈太医也从旁指导。”
云浅抬头看向宋大夫和陈太医二人,宋大夫连忙点头称是,陈太医口中念念有词。
云浅的前身可不会医术,只能用云三爷来做挡箭牌。
“哦。”老夫人点头。
“祖母不要动,还有两针便好了,这两针最重要,您再忍一下。”
云浅柔声说道,额头的汗珠成豆子状滚落下来,侯爷指了指后面的丫鬟,丫鬟忙过去擦汗,云浅定下心来又施了两针,总共九九八十一针,达到九九归一之极。
她脸色有些苍白,好久没有亲自下针救人了,还好没出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