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雪鸢摆好了晚饭,许嬷嬷过来问:“姑娘还在打坐?”
“是啊,要不要叫起来?”
“还是不要了,等姑娘醒来吧。”
雪鸢“哦”的一声,一双大眼咕噜噜转着,挽住许嬷嬷胳膊,小声问着:“嬷嬷您说姑娘是什么时候学会医术的?我也没瞧见姑娘认认真真看过书,更别说医书了,当时老夫人那个样子,可真吓人,宋大夫都说神仙神仙也治不好了,愣是让姑娘扎几针给扎回来了。”
雪鸢小声叨叨说着,目不转睛盯着树下白色的人,一脸骄傲。
那是她家姑娘。
“你个小妮子。”许嬷嬷点了一下她的额头,将手抽回来,整了整衣服,“姑娘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?以后再让我看到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雪鸢摸着额头“哦”一声,眯着眼睛笑着。
许嬷嬷虽然嘴上说得狠却从没打过她,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。
许嬷嬷也看着树下盘坐的人,自从那日落水醒来之后,姑娘好像换了一个人,天天打坐,原本她以为是因为受到了打击,没想到姑娘竟然还会针灸救人。
换了一个人?
许嬷嬷一惊,身体颤抖起来,她想起了当时宋大夫摸完姑娘的气脉后,说姑娘已经死了,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