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阿孃、大哥怕是早已起疑了。”
阿杳口舌好斗,自不肯相让,“是么?怪道我身躯如此笨重,太子仍夜夜来痴缠,原来是变法替我下胎。”
崔辙闻她与太子燕私事,心中不快,“你这淫娃冶荡起来,连圣人见了也要脱袴子,何况我那假正经的哥哥。”
阿杳于是手捻乳尖,令其激凸,戳起薄薄的绛纱衫,偏头轻笑,“殿下可要脱袴子?”
崔辙瞥一眼不远处若无其事捡槐花的宫娥,“你——!”
“我就是喜欢为我造反的男人。你与其在这里唧唧歪歪,不如赶紧去造反。晚了,君之孩孩就要唤君之兄兄作耶耶了。”
*
霍徳妃与太子轼在驿楼窗前,隔着千花万叶,居高临下,不巧真看到了这一幕。
徳妃气郁,“你真该约束一下王氏了。”
崔轼目睹次弟爱而不得的气急败坏,其实有些快意,“杳娘只是淘气,行事并不离格。何况,我们眼看着是阿辙主动上前纠缠她。”
说不出口的是,他继承了皇父的趣味,私心偏爱这种天下男人都觊觎的祸水红颜。
“她腹中儿——”
“——是阿辙的也无妨。”
徳妃转首骇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