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役还屡屡出错、受伤,好端端的,宅子大门上挂着的牌匾都掉了……”
陆长亭顿觉有些意思。
这一出弄得跟有鬼来了似的,难怪那青年被骚扰得这般戾气了。
倒是少年,应当还未到及冠的年纪,竟比少年沉得住气多了。
“长亭认为,这应当是何故?”少年陡然打住了叙述,转而问起了陆长亭。
一声“长亭”,听起来平白显得亲近许多,导致那老瞎子都惊恐地往陆长亭看来,深以为陆长亭是搭上了这个“大人物”。
而青年嘴上虽然不屑,但此时却也转头紧盯着陆长亭。
陆长亭起身道:“带我在宅子里走一圈。”
青年对那小厮道:“把他也带上,我们走。”
小厮点头,也拎上了老瞎子。
于是少年和青年这两兄弟走在前,程二与陆长亭走在一处,老瞎子和那小厮在一处。
他们才刚出了厅堂,便听见陆长亭喊:“等等,容我瞧一瞧此处。”
陆长亭蹲下身看了看天井间铺就的青石板路,许是为了做得精致但又不失大气,石板竟是采用的极大块面积的,拼凑在一起,几近无缝拼接。这可是极为考较技术的。
这路瞧着是好看了,不过的确犯了些忌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