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的功夫,就将这些情绪收敛了个干干净净。
朱棣翻身下床,低声道:“早些起,出来我们去练功夫。”
陆长亭瞥了一眼打地铺的王爷们,于是跟着朱棣跨出门去了。
穿戴整齐、洗漱过后的二人,站在凛凛寒风中,还颇有几分气势。朱棣似乎是真的对此上了心,他说教便是真的教,甚至偶有对陆长亭严苛的时候。一个早上折腾过去,陆长亭已经饿得不行了。朱棣便径直带着他出门吃早饭去了,剩下几人自然就不关他们的事儿了。
待那三人醒来后,又是一番咬牙切齿。
这样的生活如此过了几日,朱棡终于揪到了背后之人的小辫子。
朱棡并不敢在此事上直接做主,于是问起了朱樉,“工匠们就这样放走吗?”现在屋子该拆的地方也拆了,该掏空的屋顶也掏空了,该问的东西也都问出来了。
陆长亭恰好闻言,便忍不住插了句嘴,“你们可是担忧放走之后,泄露出了消息?叫那背后之人提前有了准备?”
朱棡点头,“正是。”
朱棣转头定定地看着陆长亭,似乎很是期待接下来陆长亭要出口的话。
“那倒是容易,送往官府不就是了吗?”
“送官?”他们都是一怔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