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亭淡定喝茶,心说你还没见过更无耻的呢。
也不知道陈夫人拆了贺礼,发现里面夹杂着几块面饼,该是何等复杂的心情?
陆长亭觉得他们这一顿,简直吃得陈家都赔本了。
朱棣抬手给自己也倒了杯茶,“去都去了,何况长亭还在长身体呢,当时他都饿得肚子叫唤了。”
陆长亭:“……”他就这样无情地被推出来当了背锅侠。
明明当时朱棣也吃得很开心啊!
朱樉暗暗皱眉,“倒也是。”说罢,朱樉方才击了击掌,让下人上饭菜。
等陆长亭喝完茶水,朱棣便不由分说地将他拉拽了出去,口中道:“来,练功夫,消食。”
这一路走回来,该消食的早就消了啊。
陆长亭心中腹诽归一码,但面上还是很高兴的。能有朱家兄弟在他跟前好为人师,实在是旁人怎么都求不来的。或许这便是他来到明朝以后,最大的外挂了。
待陆长亭在外面练完功夫,里头的人也吃得差不多了,然后他们便开始收拾行李,举“家”迁往老屋,连通下人和守卫们。毕竟这宅子都不能住人了,下人们自然也只能跟着迁移。
而此时在中都城的另一边。
小小的院子之中,有小厮小心地踏了进来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