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越来越流畅。
待到陆长亭喘气疲累的时候,他一收势,就听见耳边的人出声道:“这样的招式要与人过招方才能练好。”
陆长亭转过身去,便见道衍站在屋檐下看向了他这个方向。
道衍内里穿着僧衣,外面套着极为厚实的披风。
就算是历史闻名的道衍和尚,他冷起来也得包成严严实实啊。这模样实在比陆长亭好不到哪里去,就跟穿了秋裤管你是谁都没气质了一样。
“道衍师父会功夫吗?”陆长亭出声问。
道衍面露可惜之色,“我会阴阳术数,会岐黄之术,却独独不会功夫。小公子年纪轻轻,身手灵敏,倒是令我敬佩。”
一听这话,陆长亭就知道他是随口说的,根本没过心。
陆长亭也毫不吝啬自己夸奖的口吻,“您擅长的,我又怎能与之比呢?”
此时下人端来了热茶,陆长亭没敢立即喝,只捧在了手中。
道衍状似漫不经心地道:“小公子瞧上去不像是从小便习武的人,但观气质,却也不像是从文的人。小公子这身气度实在教人摸不透。”
在道衍跟前还谈什么气度?陆长亭觉得自己实在没甚气度可谈。
“不过乞儿出身,有幸学了些东西,何来什么气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