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欲.望的时候,不可避免的就出事了。说来也着实是冤枉了些。
“此事便不提了……其他人的死,可有疑点?”陆长亭问。
“另外一个上吊的丫鬟,从前性子便有些木讷内向,后头和人起了争执,一时想不开就去寻死了,那个和她争执的人,听闻重查此事后,已经吓坏了。”
“争执?为了什么?”
“不过是下人间攀比谁的月钱高罢了……”林老爷轻叹一声。
“那这人可被定罪了?”
“还不知晓呢,只是人给带到衙门里去了。”
那这人倒是也有些冤枉了,虽说言语能伤人,但不过是下人间攀比个月钱,便令她心底的绝望扩大,从而选择了自杀,这着实赖不到那和她争执的人身上。除非是旁人恶意羞辱于她,那才需得负责任。
陆长亭脑子里又闪过了那知县的面孔,也不知道这知县会如何决断,陆长亭心底总有个不大好的预感。
“那令公子的事……”
“那毒也是土根下的。”林老爷长叹一口气,“他正是瞧下毒见效慢了些,但又不敢直接下手杀人,这才想了从风水入手害人命的阴毒法子。”
陆长亭脑子里顿时浮现了四个大字,“丧心病狂”。也唯有这四个大字,才足以形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