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沉着脸道:“长亭如今已然习惯一人入睡了,二哥若是与他睡在,怕是不大好。”
朱樉笑道:“这有什么关系?在庆寿寺里你不就是和长亭睡在一处吗?”
这会儿朱棣终于尝到了,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是什么滋味儿了。
朱樉在燕王府住下来的时候,另一厢,卫指挥使司的龚佥事在自己的小宅子中,为信佛的母亲请去了庆寿寺的主持道衍讲经。
在讲过一次后,龚老夫人便对道衍推崇备至,忍不住接连几日请道衍前去。
“我有个学生,我明日也带他前来跟随学习熏陶。”道衍出声道。
龚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手:“好好,带来一处学,老身也好奇得很,道衍主持的学生该是何等风采。”
那龚老夫人长得着实不大好看,和龚佥事倒是很像,不过这龚老夫人面上透着股和善的味道,这点和龚佥事就全然不像了。
龚老夫人一心期待着第二日,道衍主持将他的学生带来。
当晚,龚老夫人都忍不住和龚佥事说起了此事,龚佥事微微扬眉问道:“那道衍还有学生?”龚佥事是不大看得起道衍的,一是因为相传道衍曾经在应天府随侍过燕王,二是因为在龚佥事看来,说破了天去这也不过就是个和尚,有何处值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