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能不动声色地将地基挖成这个样子,这男子必然是有特殊的手段方可达成。
男子咬了咬牙,最后还是怕死的心占了上风,他沉声道:“是……是知县……”
知县?
陆长亭有些惊讶,怎么正好和他扯上关系了?
道衍点头,道了一声:“有意思。”
男子详细地将过程道了出来。
原来是他在城中四处散播消息,说码头年代久了,应该修一修码头了,知县收了他的钱,自然也就欣然应允,随后便将码头的工程承包给了他,男子从外地找来工匠,并且混入自己家中的仆人,一起开始了挖地基的过程。
知县都不知道男子要做什么,他只知道男子执意要修码头,左右花钱的也不是他,知县便放手让男子去了。
城中百姓和知县,都不知道那原本好好的码头,却是被男子变得比年久失修还要不如。
正是因为打着县衙的官方名头,这男子才能如此顺利地达到自己的目标,而百姓们也从未对他有所怀疑,到现在,码头上的百姓们都只当是水鬼,根本没想到这是人在背后作乱。
陆长亭着实忍不住了,口吻冷厉地骂道:“舍得花钱去贿赂知县,却舍不得花钱请个正经的风水师!脑子蠢成这样,难怪生意做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