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当然还会带来糟糕的连锁效应。
得到了多少,他如今就得吐出多少……
天道是很公平的。
暂且将龚佥事放到一边,陆长亭要跟随朱棣一块儿出门了。
朱棣身为北平领地的藩王,自然也该露个脸。
只是他亲王之尊,那按察使司的人自然轮不到由亲王接待,只有这些人迎接朱棣的道理。因为他们的马车便是直接朝着县衙而去,公堂上自然可见。那头按察使司的人一听,燕王从王府中出来了,那必然是要往县衙去的,他们哪里还敢拿乔耽搁?个个都恨不得撒开蹄子,飞奔向县衙,务必赶在燕王之前到达。
朱棣带着陆长亭在马车上倒是慢悠悠的。
哪怕没见到按察使司的人,朱棣也都能猜到此时他们是何等模样,应当是火急火燎的,谁也不敢有半分的怠慢。
朱棣笑道:“若是换做从前,这些人定然不会如此待我。皇子、王爷可着实不少,谁又比谁值价钱呢?”
值价钱的话都说出来了,可见朱棣对此是何等的嫌恶了。
“也不过是成了年,封了地,领了亲兵,这才使人高看一眼。”朱棣淡淡道,语气里听不出丝毫负面的情绪,他的口吻仿佛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。
陆长亭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