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无光,也终于忍不住开始反击,谁也不输谁,一时间公堂之上吵闹得可就极为热闹了。
而这时候,陆长亭也才慢吞吞地插了嘴:“有一事,不知是否该向大人禀明?”
那刘佥事张口便想斥责陆长亭有话快说,但是目光触及到一旁的朱棣,那刘佥事便生生忍住了,只得竭力地放缓语气,问道:“何事?禀来便是。”
“我日前曾与王爷在码头游玩……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陆长亭敏锐地发觉到他们的面色都变得怪异了几分。
也是,去码头游玩,这个爱好着实迥异了些。
“我无意中发现那码头的风水有异,有人动了土石,使得桅杆动摇,船搬上后依旧摇晃不已,而事后我询问过那里的船工,他们证实,这段时日,确实也有船工跌落下去,险些就丢了性命……”
“以你之见,这是风水所致?”刘佥事皱眉看了过来。
其余人也都跟着看向了陆长亭。
那知县在一旁已然心惊肉跳了。
陆长亭这是何意?若说是风水之故,那岂不是就在为他脱罪了?难道说这是燕王打算拉拢他的手段?又或者是这陆长亭还憋了别的心思?
知县一时间拿捏不准,心头那叫一个难受。
而这头刘佥事已经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