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亭掀了掀眼皮,不急不缓:“难道刘佥事也以为我是在为知县打掩护吗?”
县衙众人心道,怎么可能?
当初伏志判案的时候是什么模样?他们可是记忆犹新呢!他们之间不结仇都是好的了,怎么可能会打掩护?
但刘佥事和李家人不知道啊,他们看着陆长亭的眼神都变得不对了,但奈何朱棣都一言不发,他们又哪里有资格说什么?再多的怀疑不满,也只有统统憋回去了。
这知县自己心里也纳闷呢,陆长亭连一句解释都不屑,难道这次他真的在帮自己?而且是来自燕王授意?越想便越觉得是这样,知县自己都忍不住相信了。
一时间大堂之上安静了下来。
陆长亭不得不中止和朱棣的闲聊,转头看了看刘佥事,淡淡道:“一切用事实说话,还请刘佥事不要妄加臆测。”
被一个布衣如此说话,刘佥事自然面上无光。只是每当他要发作的时候,便会对上朱棣那状似漫不经心的目光,最后自然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而这时候,一皂隶跑了进来,口中结结巴巴地道:“外面来、来了秦王。”
“什么?”按察使司的人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。
“是二哥来了?”朱棣抬头道。